,奇怪地转过头看他,没想他却闭上了眼,一动不动。
“喂……”她真想把那个尿壶砸到地上,这不是摆明要她侍候吗?
“我是病人……”他开口了,说得很虚弱,声音低而轻,大约想博得他人同情,“帮帮忙……不然,工资没了。”
丫的!世上哪有这样的男人?
流氓!流氓!米思蝶觉得自己摊上他真是倒霉。
就当米思蝶纠结无比的时候,女护士又走了进来,米思蝶好像见到了救星,忙说:
“护士小姐,麻烦你帮他接一下尿。”
那护士一愣,随即看到满脸通红的米思蝶,她好像很有同情心,也很有爱心地笑着说:
“好啊,我愿意为病人服务。”
“慢!”聂宇霆急忙睁大眼,摆了摆手,“还是我自己来。”
米思蝶把尿壶重新伸进了被子,而那名女护士放下一瓶点滴,抿嘴笑着离开了病房。
哼!米思蝶也得逞地朝他啾了下鼻。
……
两天后,聂宇霆生病住院的事还是让聂家父母知道了,聂家父母坐飞机匆匆赶到了环海市。
曹阳去机场接的他们,坐在车上,聂夫人怨责着曹阳:“为什么不早点通知我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