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,喉头哽得发不出声。
“姐姐……”
聂宇霆过来,伸出双臂把她搂进了怀里,喉咙沙哑道,“爸爸走了,他走了……肺癌晚期,我找到他的时候,他的骨灰已放在殡仪馆里。”
他这次去,不仅带着警察狠狠地打击了几个地下黑心煤窑,还救出了许多人。
据一位跟聂宇霆一起挖过煤的男人说,当时的聂宇霆是被老板从海里救上来的,发现他失忆就带到了这儿挖煤,
因为聂宇霆不懂操作,常常遭工头毒打,刘爸爸实在看不下去,才带着他跑的。
后来刘爸爸让老板抓了回来,但很快发现他有病,又把他赶了出去,后来工友们发现他,送进医院时,他已是肺癌晚期。
刘依莲听完身体一颤,随后如浇了一盆冰水,全身僵硬。
“姐姐,你哭吧,弟弟抱着你哭。”聂宇霆抽泣了声。
“姐姐,”米思蝶也过来,手臂挽着她的头,流着泪说,“哭吧,哭吧,哭出来你会好受点……”
但是,刘依莲就如冰雕那般矗着,她没有哭。
当聂宇霆松开她想好好看她时,她突然双眼一闭,直接昏了过去。
刘依莲住进了医院,主治医生就是乔睿兵的表哥廖医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