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早餐的米思蝶开车走了,皮箱留在了楼梯口,昨晚与聂宇霆已商量好,箱子由他送到机场。
聂宇霆九点多钟才起床,醒来的时候,家里静悄悄,他奇怪地走出了房间,叫了几声俩个儿子的名字,可无人回答。
匆匆下楼,到处看了看,也没发现他们的影迹。
怪事,这俩儿子去哪了?
茫然地站在回廊上看着他们练武的草坪,他掏出手机拔打了米思蝶的电话。
“思蝶,那俩小子呢?你带走了?”他问。
“没有,他们喜欢郑教练,就把他留下了,说今天让他陪他们一天呢。”
“那他们不在家啊。”
“可能郑教练带他们出去玩了吧,你打个电话问问。”
米思蝶正在办公室里处理事情,说完这句话就挂了。
聂宇霆进了屋,走到餐厅,看到桌上狼籍一片,俩个儿子明显是吃过早饭了。
走到自己的座位,才发现一个空盘子下压着一张纸条,上面写着:爸爸,我们出去玩了。
聂祈盼的笔迹,写得方方正正,稚嫩的笔风。
他放了心,但还是拔通了郑涛的电话:“你好,郑教练,俩小子跟你一起吗?”
“是。”郑涛的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