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宝贝顿时觉得身体好像过电了一样,她哆哆嗦嗦的开口:“你不要碰我。”
这种感觉很奇怪。
“刚刚太太都碰了我这么多,我不碰回来的话,是不是不太公平?”
赫连泽薄唇透着笑意,白色衬衣也被她解开一大半,整个人都露出雄性荷尔蒙气息。
如果他有尾巴的话,晓宝贝敢打包票他绝对会摇一摇的。
狡猾的大尾巴狼,气死她了。
晓宝贝有点小心虚的咽了咽口水:“你、你刚才不是说在办公室做这种事不合适吗?你放开我再说。”
“唔,太太的求欢,作为男人怎么能拒绝?”
赫连泽一本正经的不要脸,细长的眉梢都透着腹黑,爪子将小女人按住,吃不吃还不是看自己的心情。
难得太太主动一次,他是不是得表现一下。
求、求欢?
我勒个大槽,赫连泽你真的刷新我认知了,她刚才怎么就、就拿=那什么了。
这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
她脸皮没有赫连泽这么厚,怎么都说不出求欢两个字。
刚才明明就是看不惯赫连泽,才想要捉弄一下来着。
不过现在看来,最后被捉弄的指不定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