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
秦园园只觉得这个时候的先生有些陌生，不像是平时在公司看到的那个赫连泽。
应该说自从绑架事件开始后，先生时不时就露出跟平常不一样的面。
比如先生手里那些随叫随到的狙击手，干脆果断要杀人的姿态，完全就像是雇佣兵，根本不是一个商人应该有的样子。
赫连泽抬眸看了一眼秦园园：“最近适应得怎么样？”
秦园园有些紧张：“我会努力。”
自从老板醒过来以后，秦园园就觉得自己手里多了一些别的权力，她从前都没发现公司居然还有自己不知道的灰色地带。
以前她都被排除在那一条线外面。
老板、阿远、肖，他们都站在那条线的里面，跟他们这些人一直泾渭分明。
那些都不光是涉及到公司的事情，还涉及到了一些商业机密、家族秘辛，甚至还涉及到了联邦高层。
比如这次调查到了家族丑闻，就是她最近接手的人传给自己的东西。
特别是上次来了西山别墅以后，秦园园觉得肩膀上得担子变得越来越重了。
好像她忽然开启了什么不得了的权限，位置跟以前一样，可她明显感觉到有什么不一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