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颜色。
男人笑意加深:“毕竟在太太身体里呆了这么多次,怎么不知道太太在想什么?”
卧槽,你能不能不要动不动就开车。
晓宝贝咬牙:“你能不能好好说话,肚子里的蛔虫就蛔虫,什么在身体里。”
你个混蛋,不要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好不好?
“蛔虫多难听,小赫先生会抗议的。”
晓宝贝:“…”
我特么!
你他喵有完没完。
晓宝贝怒了,忽然身体放软,靠着面前的男人,手环着他的腰:“赫先生!”
“嗯?”声音有些复杂。
她没有回答,踮起脚尖咬了一下他的喉结,耳边男人的呼吸声都加重了不少。
哈哈,晓宝贝忍住笑,作怪的还舔了舔。
她捧着赫先生的脖子,小声说:“这么敏感啊赫先生,这不像平时的你啊?”
这句话说完,她觉得自己的腰都要被掐断了。
晓宝贝摸了摸他的耳朵,吹了一口气:“赫先生放松点,不要这么僵~~~硬啊!膈得我胳膊疼。”
女人声音嗲嗲的,柔柔软软挂在他怀里,撒着娇吸引自己。
赫连泽深呼吸一口气:“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