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区别吗?
她仰头看了看两个大人,在沙发上翻了一个身,萌萌哒开口:“宝吖,我是宝吖。”
晨晨叹了口气,也是,让妹妹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是有点难。
不过他能选择啊,朝着老爹笑:“我要跟妈咪姓,我叫晓晨晨。”
赫连泽扔下擦头发的毛巾,大步走了过来,吓得晨晨尖叫了一声,直接往妈咪的背后钻。
“你干嘛啊?”
晓宝贝护着儿子:“生气了?”
男人居高临下,坐在沙发边儿:“太太,我头发也没干。”
凭什么小儿子能享受这样的待遇,他不行?
晓宝贝笑了笑,拿过毛巾也继续给赫连泽擦头发,视线落在他后脑勺缝伤口的位置,到现在都还有缝线的痕迹,长出来的肉是红色,也没有长头发。
她的手指落在伤口上,顺着痕迹滑过去:“还疼吗?”
到现在她都忘不了当时危险的场景,这个男人用生命救了自己,鲜血流了一地,她当时怎么都止不住。
红色鲜血,几乎成为她后来的噩梦。
幸好,一切都结束了。
“不疼。”
赫连泽淡淡回答,她的手指落在伤口上有些痒痒,温柔的动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