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？”
晓宝贝抬头对视那双细长的眼眸，她的心咯噔了一下，说：“我说的是实话。”
赫连泽的眼角溢出冷意，语气透着嘲讽：“实话？你确定？”
她说的话分明没有一句实话。
晓宝贝偏过头：“如果你来只是想要问这些的话，估计你要失望了。”
她后退一步：“赫先生，我工作很忙，麻烦不要怕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“赫先生？”
赫连泽脸色变得不是很好看：“公司都给你了，连一句老公也不会叫？”
晓宝贝顿了顿：“这些话很无聊，没有任何值得争论的意义。”
“很好。”
赫连泽忽然松开她，整个人的样子都变了不少。
他语气低沉：“看来小太太的变化真不小。”
晓宝贝眼底掠过苦笑，然后说：“这些都是跟你学的。”
“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。”
赫连泽站在她面前，目光认真：“真的这么恨我？”
很小的房间，只有他们两人。
晓宝贝的眼角余光看到高楼下的大地，辽阔却没有她能停下来的地方。
她抬头对上他的目光：“我恨的人不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