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生意难道就不烦了?我怕比咱这些小生意更烦哩!反正我是不眼气他们赚钱多的。”
菊花心道,这生意越大越烦,管理的难度也越高。她娘说的对,这世上就没一样轻省的事儿。
杨氏发了一通议论,心里舒坦多了。往后不用起早挑着担子往集上赶了,她觉得浑身松快。
她扒了口饭又问道:“就是家里攒了那么些猪下水和猪头咋办?原还准备明年春上卖哩。”
青木却很有成算地说道:“这个不怕。明年早早地就要开荒哩,不得请人?要是都烧肉把人吃,得花多少钱?就用这个招待人,也不用愁没菜了。往后再想买这么便宜的猪下水可不能了——今年大伙儿杀了猪,都把猪下水和猪头留下来了,光卖猪肉。”
杨氏眼睛一亮,欣喜地说道:“嗳哟!我咋忘了这茬。可不是么,请人帮忙买菜可得花不少钱哩,这不就省下来了?”
菊花笑道:“根本就不嫌多。挂地窖里,能吃到明年四五月哩,也不得坏。”
三人就乐呵呵地笑了起来。
杨氏一边美美地品味闺女做的这粉蒸肉,一边对菊花说道:“花儿,这么把肉糊一层粉,还真是好吃哩。这肉的油都蒸出来了,刚好叫米粉给吸了,瞧这米粉油润润黄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