针,又对李长雨笑道:“你要想卖得更好一些,不妨学我家原先的做法,用腌菜烧猪下水——猪下水虽然涨价了,好歹还是比肉便宜好多——然后吃的时候舀半勺放在这粉丝上,也算给人添了点荤。再炕些酸菜果子饼,要是那饭量大的人,一碗粉丝吃不饱,他再花两文钱买两个饼子配着吃,不就饱了?”
李长雨已经插不上话了,只顾点头,他望着菊花叹道:“菊花,你咋不去做生意哩?你要去做生意,肯定能赚钱。”
菊花微笑道:“我这不就是在跟你做生意么?教你卖这些东西,总归还是为了咱自己。就是那果子饼也是。那玉米粉腌菜,你在清辉买没关系;那馅儿里面的辣椒片生姜片你得从村里买——我准备做这个哩。不过你放心,凡是我做出来的,都跟旁人做的味道不一样。”
张槐点头接道:“这样一来,人家就算也做果子饼,味道就肯定跟你的不一样。你这生意不大,最要紧的是抓住一点——风味独特。”
青木笑道:“旁人想学也成,他就得找你买这辣白菜橡子面粉香肠辣椒片,往后还会有香酱啥的。”
李长雨也不点头了,只微笑着陷入沉思,隔一会又抬眼瞧瞧安静地做针线的菊花,那凝神扎针的样子,使他心中很是疑惑——她咋对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