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她妹子的亲事,就惹出这些事来。”
何氏气得翻眼道:“看往后村里人谁敢沾她?”
张大栓道:“咋没人沾她哩,她说的话不是被人传得有鼻子有眼么?总有那么些人,就喜欢听这些话,掰扯人家的是非。”
何氏看着脸色阴沉的大儿子,忙对他使了个眼色,让他不要再说。
张槐这几天心情很不好,按说只要他跟菊花心心相印就好,管人家咋说。可是,当人家说他被菊花的脸吓倒,说他为了钱才要娶菊花,这样的话听了实在是刺心,可是又无从分辨起。
张杨见哥哥生气,吃完饭把筷子和碗往桌上一顿,怒道:“不就是咱家如今比菊花姐姐家穷么?那些人就是小心眼,觉得肯娶有钱人家丑女的,肯定就是贪财。那要是咱家比菊花姐姐家有钱哩?要是我考了秀才举人哩?要是我又考了状元哩?状元的哥哥娶丑女,谁还敢说他贪财?要是等我做了大官,瞧谁还敢说大官的哥哥娶丑女是为了贪财?哼,无知的愚民!”
张大栓听了大笑道:“好!好儿子!别说状元了,你就是考上了秀才,只怕就没人敢再说这话了。不过杨子,这人哪,从来就是喜欢说三道四的,细说起来其实也没啥坏心,当然了,这小年媳妇是有些心不正。那时候,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