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,不杀它们杀谁哩,也是没法子的事。”说完还叹了口气。
菊花跟刘云岚听了一愣,跟着就笑起来;汪氏也瞅着小娃儿乐了;葡萄更是捂嘴偷笑不停。
葫芦还不能懂那么多话,也不吱声,只是满脸兴奋地看着门外,不懂怕为何物。
李敬文对于葫芦的寡言显然已经习惯了,他并不需要葫芦的回答,跟他一起趴在小床边,一边对他叽咕不停,一边还逗着板栗。
板栗见床边沾了两个小人,更欢喜了,一直咿呀叫个不停,口水都流了出来,葡萄慌忙撩起他衣襟上的帕子帮他擦拭。
菊花听着这两个小不点的交流,新鲜的很,啥“我家的猫捉了一只老鼠”,“我弟弟会爬了,比板栗能干”等等。
她故意对李敬文道:“敬文,我家板栗还小哩,等他大一些,就比你弟弟能干了。”
李敬文忙大声道:“才不是哩!我三太爷说了,李家的娃儿就是比张家的能干。”他看看小葫芦,又道,“也比郑家的聪明。我三太爷说,葫芦不会说话,三棒子敲……敲不出一个屁,没出息。”
刘云岚听了脸色一变,停下手中的活计,可是瞧着李敬文那么个小不点,又不知该说啥,便小声嘀咕了一句,然后低头继续缝衣裳。菊花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