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家有事,公爹被叫过去帮忙了。”她转头又对张大栓道,“爹,你去咱舅家住一晚上,跟三舅他们喝酒说些闲话,就当走亲戚吧。”
郑长河跟张大栓见她三言两语就把两人打发了,对视一眼,都笑了起来。
郑长河笑道:“菊花,爹是不会说话的,你让爹装病也没啥,咋对你公爹也这样哩?也不怕他生气心里膈应?”
张大栓瞪了他一眼道:“你这是啥话,我有啥好膈应的?我儿子代我去又不是旁人代我去?不服气是不成的,再说,老子不如儿子也不丢人。”
菊花笑道:“谁说老子不如儿子了?他们不是你们生养出来教导出来的?一代胜似一代,多少人想求都求不到哩。不让你们去,那是怕爹太实诚了,叫人气坏了身子,再说这事也不是吵架能解决的。哥,你跟槐子去了,不要跟人争那些村里村外的话——说那些都没用——就跟周举人说,你们一切听夫子安排。晚上我跟槐子去他家拜访。”
青木点头道:“本就该周夫子说了算。只是这位夫子……”他觉得这周举人居然让一帮庄稼汉子吵吵嚷嚷,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。
菊花何尝不这样想,对这周举人的印象大打折扣。但她还是叮嘱青木:“不管怎样,千万不要在他面前跟人吵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