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劝慰,让她打起精神来过活;再看柳儿娘,不但不感激,反怪菊花多事,到处乱说。
这话说的,他身为女婿,也觉羞死了,一时间简直抬不起头来。
众人并未注意到他,只有李长明拍拍弟弟的肩膀,叹了口气。
青木笑道:“昨儿我们都吓坏了,谁料是桩大喜事——我娘怀了身子哩。这可不是天大的喜事?”
众人一呆,然后就哄闹起来,说要去恭贺,还要讨顿酒喝。
青木跟槐子相视一笑道:“都来吧,腌菜烧猪蹄,大盆装满,敞开了吃!”
众人不过是玩笑罢了,并不会真的去吃饭,主要是家里都有些活计,于是说笑一回,方才散了。
李耕田在后面看着他们,神色淡漠;李明堂则怒道:“耕田,郑青木这小子是在打你脸哩!”
李耕地急忙劝慰:“我看青木不是这个意思,他不是说凡事都听哥哥的么?”
说老实话,他对哥哥这个村长和稀泥的行为很不赞同,对三爷爷跟孙金山的挑事更看不顺眼,可是谁让他姓李哩?总不能胳膊肘往外拐,只能不吱声了。
还是长亮那小子活得痛快,想说啥就说啥,他如是想道。
李耕田冷冷地瞧了李明堂一眼,一言不发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