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只觉得脑袋里面锯齿线般的疼痛,揉着太阳穴,浑身酸软,懒得动弹。
忽听房门响,菊花走进来,见他揉头,便问道:“醒了,还难受么?”
槐子挣扎着坐起来,长吐了口气道:“头疼的厉害。我昨晚没闹你吧?”
菊花探究地盯着他瞧了好一会:这是完全不记得昨晚的事了?
槐子见了她的神情一愣,忙探头往床边瞧了瞧,心想自己不会吐得一塌糊涂吧?见踏板上干干净净的,又低头往身上看了看:胸襟敞开着,露出结实的胸膛,衣裳显然还是昨天的。这说明他并没呕吐,不然菊花肯定会帮他换衣裳的。
他便有些疲倦地靠在床板上,笑道:“还好,我还以为吐了,害你收拾哩。”
菊花想起他昨晚的样子,心里直抽,幽怨地对他说道:“我是想帮你收拾,我想帮你擦擦汗,让你好睡些,瞧你衣裳不都解开了?可你愣是揪着衣襟不让我碰,想是怕我轻薄于你。”
“啥?”张槐猛地直起身子,哭笑不得地望着菊花,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了。
菊花一本正经地冲他点头道:“你死活不让我碰哩。”
槐子傻眼,愣了半响才问道:“我……为啥不让你碰哩?我说啥了?”
菊花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