痛了,因为她早在咬人的时候,就准备趁对方疼痛松手时,就抠他的眼珠子。
所以,那人一松手,菊花就用右手拉住那人胳膊,左手也伸了出去,却被打了个趔趄,好歹因为扯着那人,才没有撞上车壁板。
借着扯拽之力,一猴身,又扑了上去,右手银簪子乱戳,待那人躲闪乱打捕捉之际,却将左手纤纤五指叉开,对着那人右眼就插了下去。
那人也不过是到处拐卖小娃儿的拐子,不过是男人,力气大些,并非懂武艺的练家子,他被菊花毫无章法的打架方式弄得手忙脚乱,又见手腕上鲜血喷涌,心中慌张不已,登时就被菊花得手。
上次剪了指甲后,菊花的指甲又养了起来。最近家里活计安排开了,好多事也不用她亲自动手,那指甲长得很好,不长不短,抠眼珠子正好。
眼窝那里很柔软,可菊花的手指也不是刀,用力一插——没插进,只进半寸。
这不是豆腐,这是肉;不是熟肉,是生肉——那窒塞阻隔的感觉让人难受极了。
她猛一咬牙,一边尖声大叫,一边将浑身力气都使上了,一抠一剜,生生将那眼珠子给抠了出来!
怪不得那些武打片都是“嘿哈”叫个不停呢,她看了还觉得造作,谁知这么一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