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,甩了几句话给她就过来你这了。我说:‘你在这揪心抓肝地难受,人家菊花跟槐子过得不晓得多快活,她压根就没想过这回事,说出去真是笑死人了。偏你翻过来掉过去地掂量那几句醉话,自己难受不说,还害得三哥跟着不好过。三哥是对你不好了,还是有事没事就去找菊花了,值当你这么折腾?再说,这是一件事,打人又是一回事,咱家人都是实诚惯了的,你做错了事还不肯认错,也难让三哥喜欢你。’”
刘小妹呱啦呱啦对菊花叨咕着,全不知她临走时说的这番话砸在小秀心上,把她砸醒了,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“菊花跟槐子过得不晓得多快活”,这话让小秀想起那个雾气蒙蒙的春日清晨,她们一起去下塘集时,菊花跟槐子满含情义地同吃着一个鸡蛋,那时他们刚定亲,那个场景像刻入她的脑子一样,一直记忆犹新,让她害羞的同时,又羡慕不已。
她嫁给三顺后,总是喜欢喂鸡蛋给他吃,又喜欢帮他搛菜,三顺都笑眯眯地接着,那眼里也是满满的幸福,绝不是装的,可是,她近些日子都干了啥?
小秀惊恐地发现,她跟魔怔了似的,本来好好的日子被她搅得一团糟。想起三顺失望恼怒的神情,她慌张不已,她不要跟三顺和离。
她呆呆地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