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二皇子听了点头,却又沉吟不语。
忽然,旁边有个书生出声道:“张家真乃善人也!不仅捐银建书院和医学院,连开酒家,菜价也比别的酒家低几成。如此煞费苦心,意欲何为?难不成张子易大人想要笼络天下士子?”
众人转向发声处,见是碧水书院的学子。
那人年方弱冠,一身白衣,风神如玉,神情傲然,面上隐露得意之态,似乎因为别出蹊径,抓住了张家把柄而兴奋不已。
凉棚里忽然一阵死寂。
周夫子目光如剑,直刺过去,看得那白衣少年心惊肉跳,正强撑着,却见周夫子收回目光,闭目不语,方定下心来;可是跟着就发现赵耘邪魅地冲他笑,笑得他毛骨悚然。
葫芦和板栗气得小脸通红。
葫芦一把拽过黄豆,厉声呵斥道:“你可听清楚了?这就是‘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’!跟你说过多少遍,总把我的话当耳旁风。这下该懂了?咱们卖贵了,人家说咱们是奸诈商贾;咱们卖便宜了,人家说咱们笼络人心;咱们要是卖的不贵也不便宜,人家就说张杨叔叔当了官儿,家里人就不能开酒馆;就连捐钱也被人说成不安好心。横竖人嘴两张皮,人家总是有话说,咱们干啥都是错。说你有罪,你就有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