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道:“御史风闻奏事,乃是为了监察百官,防患于未然,并非针对张家。还请张小哥慎言,莫要对朝廷法令指手画脚。”
周夫子听了这话,猛一睁眼,到此后第一次开口说话:“钱大人慎言。彼乃垂髫稚子,去岁家中遭逢大难,今夏其叔又遭人弹劾,大人先责其擅开食肆,小人后污其笼络人心,彼自辩陈情,诉御史捕风捉影,亦是人之常情,焉能冠之妄议朝政之罪名?”
他眼光迫人,直射钱知府。
二皇子赞同地点头,心道还是老宰相言辞犀利,这分明骂钱大人居心叵测,连个小孩子也不放过。
钱知府心里憋了一口气,忍不住问道:“那刚才他们说的是……”
虽没说完,然众人都明白:都说有人图谋靖国了,还不算议朝政?
赵耘见他不识相,冷笑道:“别人不先惹他们,他们怕是正爬树掏鸟蛋玩呢,谁会管御史干了啥事?”
青木和槐子立即也出面反驳,质问钱大人,是不是他们不吭一声地引颈就戮才算遵守法纪。
那边又吵起来,这边板栗对黄豆葫芦对红椒紫茄细说风闻奏事是咋回事,听完两人语出惊人。
黄豆疑惑地问二皇子道:“风闻奏事也不能乱说吧?不然大伙你说我,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