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到了这里来，以为自己发现了一个多么了不起的问题呢。
“此话可不能只从字面上来理解。”柳如烟笑着摸了摸十五的头，便开始解释道：“若是普通人家也就算了，他们没有银子来供自己的子女念书塾，即便是有，那也是紧着家里的哥儿，指望能一举中榜，从此试图顺遂，光耀门楣。”
“而女子呢，便只需嫁个好人家，从此相夫教子，哪怕大字不识，只需女工好便可以。”
柳如烟站了起来，头头是道地分析着道：“可十五，你是皇室中人，是一国公主，若是大字不识一个，说出去岂不是叫人笑话。”
“所谓无才便是德，或许早个百十年前，说的确实是不许女子读书识字，可现在呢，也无非就是说女子不可太过聪明，掩盖过了男人的锋芒才是，这也是做人的一个道理，你可能明白？”
十五听得云里雾里，此时脑袋晕乎乎的，点点头，又摇摇头，皱着眉头，一副怎么也想不通的样子。
柳如烟不由嗤笑一声，道：“现在不知倒也无妨，将来你自会明白。”
“这么热闹。”连城冥进来的时候便见小十五仰着脑袋看着柳如烟，一副崇拜的样子，不由诧异。
身后跟着几个宫人，手里皆托着盘子，上面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