挤兑柳如烟,后者都是毫无反应,听都未曾听进去,慢慢地也就没了兴致,一个接一个地告退了。
就在柳如烟也要告退的时候,太后却将柳如烟给留了下来,而此时,屋子里只剩下了柳如烟一个人。
虽然不知道太后此举是何意,但柳如烟还是乖乖地坐了下来,礼数周全,毫无差错。
太后瞧着也很是欣慰,道:“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还能如此镇定自若,也确实是不容易。不过哀家今日留下你来是想要问问,这避子汤究竟是为何。”
“在这后宫之中,哪个不是击破了头都想要未皇帝生下个一男半女,母凭子贵,在后宫站稳脚跟。
你深得盛宠,若是想要孩子早就有了,为何却一直暗地里服用避子汤,你难道就没有想到此举有可能惹怒陛下?”
“还是你觉得,凭着皇帝对你的宠爱,此事即使是事发,你也依旧能平安无事?”
柳如烟闻言连忙站了起来,走到中央跪下,道:“臣妾不敢,陛下厚待臣妾,臣妾自然不敢恃宠而骄,而是一步一步小心谨慎,从不敢大意,生怕行差踏错,从此万劫不复。”
“那这避子汤又是为何呢!”太后似乎很是不能理解,双手交叠在一起拍了拍,有些急切地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