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孩子的,既要抱全了这孩子,娘娘这安胎药还是要喝的才是。”
说着,陈敏儿从丫鬟的手中接过药碗来,勺子在碗里搅动了几番,便往柳如烟的嘴边送。
柳如烟犹豫了一下,但还是张嘴,将那一勺药闭着眼睛咽了下去。
这安胎药实在是太苦,柳如烟最吃不了苦,可如今这药却是每日都要喝。
“蜜饯……”陈敏儿变戏法似的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包蜜饯,手指捏了一颗塞进了柳如烟的嘴里。
甜甜的味道在柳如烟的嘴中蔓延开来,瞬间那苦味便被冲淡了许多。
不由轻叹了一句,柳如烟摆了摆手,示意丫鬟将那剩下的药给拿回去:“可以了可以了……”
“这药天天都喝,也不见得有什么用。”柳如烟有些难过地躺回去,将身子放平,手放在小腹上,看着床板。
最近她看的最多的便是这客栈的床板,总是不由自主地叹气,再这样下去,只怕她生个孩子便要老上好多岁了。
柳如烟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,轻声对陈敏儿道:“敏儿,陛下可有同你说过些什么,关于这个孩子。”
陈敏儿的眼神闪烁了一下,片刻后才抬起手来,将自己垂落到身前的碎发拂到身后,道:“不曾,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