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才稳住了身形。
晃了晃脑袋,柳如烟抬手扶着自己的太阳穴,努力地在回忆着一些事情,但是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了。
“我是谁……”柳如烟转头,看到以免泛黄的铜镜,铜镜里映出自己姣好的面容,可那面容,为何如此熟悉。
一个名字在嘴间环绕,柳如烟张了张嘴,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拨开面前的珠帘出去,柳如烟打量了一下四周,发现屋子里真的是什么都没有,空空荡荡的,除了面前的桌凳之外便是最内部摆放着的一张供桌,上面摆放着两根长长的蜡烛,但也是没有什么使用的痕迹。
正疑惑着,门外一个男子便走了进来,见柳如烟醒了,神色动了动,手里端着碗药,道:“你醒了。”
“坐下把药喝了吧,大夫说你头部受伤,身体极为虚弱,还需静养。”男子说着,眉头却是紧锁的。
将柳如烟救回来的第一时间他便找了大夫来给柳如烟瞧病,但大夫却诊治出来,柳如烟已经时日无多。
这样一个身患绝症的人为何会出现在他父亲的渔船上,莫非是这女子同父亲一起遇到了什么变故?
可看着柳如烟一脸懵懂的样子,男子也没有多问,便只是看着柳如烟喝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