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法子堵了李阁老一行人的口,但是李嫔迟早会复位的,到时比现在更加麻烦。”
后宫里除了李嫔,其他人都只是小鱼小虾罢了,苏幼仪并不担心。
皇上无奈道:“你不是不听季玉深的么?”
苏幼仪道:“对自己有利的话自然是要听的,何况不用他说,臣妾自己也知道是该避一避了。万幸那个幕后指使之人不知道我会水,下一次说不准会用什么伎俩对付我。”
皇上想了想,朝外头招手,“把棋盘摆上来,朕许久没下棋了。”
说罢看向苏幼仪,“你会下棋么?”
已经叫人把棋盘摆上来了,才问她会不会下棋,如果她说不会皇上岂不是很没面子?
苏幼仪眸子微眯,看皇上似笑非笑的面容,忽然明白了什么——
皇上知道她会什么,不会什么,尽管她并没有告诉过皇上。就像他不必问就知道自己会下棋一样,那么,还有什么是他没说但是心里知道的呢?
……
福常在的事算是过去了,宫中渐渐不再有人提起。
天气越来越凉,苏答应的桂花酒酿好了,派人送了帖子来请苏幼仪去喝酒。
苏幼仪打小和学堂里的男孩子混在一起,心中向往这种和手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