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皇上想象中那么不舍,“应该的,他们的父母应该很想念他们,还是让他们早点回家好。皇宫虽好,到底不是他们自己的家。”
“你倒想得开,朕见你只有和孩子们在一起玩时才会笑得那么开心,以为你会很舍不得他们。”
“为何想不开?”
苏幼仪笑了笑,“天下无不散的宴席,相聚之时珍惜便是,千里搭长棚终有一散,何必恋恋不舍做小儿女态?”
皇上原本很欣慰她想得开,听到这里又不自觉蹙起了眉头。
“朕该说你想得开,还是说你太无情?”
皇上觉得她有时候很矛盾,好像对身边的人都很好,连淑芽、小义子这些奴才都受了她许多恩惠,更别说大皇子了。
可她又好像对谁都很淡漠,连那个互相扶持一路从岭南到京城的季玉深,她也说忘就忘了。
唯一例外的,大约就是她时不时提起的父亲了。
苏幼仪一愣,“大概我天生凉薄,皇上别介意。”
“朕介意。”
皇上是典型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,他自己可以对嫔妃冷淡无情,却见不得苏幼仪这般凉薄。
苏幼仪眉头一蹙,“皇上现在介意了,早干嘛去了?当初不是你非要我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