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夫君。”
李梓月欢欢喜喜地迎上前,似乎等了他许久,季玉深这才收回视线。
“夫君回府,怎的不往里走,站在这里做什么?”
她一行说,一行给季玉深拂拭衣裳上的灰尘,拂下一片落花时,眼神微有些诧异。
季玉深注意到她的眼神,“方才请苏清苏大人去城外喝了几杯小酒,谈谈朝政的事情。”
原来是同苏清去了。
李梓月复又温柔笑道:“那苏清向来不与咱们府上来往,夫君怎么和他去了那么远的地方喝酒,是有何隐秘要事商量么?”
季玉深只“嗯”了一声,李梓月知道朝政上的事她不懂耶帮不上忙,索性没有插话,只挽着季玉深朝里走。
一面走,一面絮絮叨叨些家常的话,“今儿太医又来了,说大约这一二日就要生产,让我多出来走动走动。”
“还开了一味山楂汤,说是到明儿夜里还没有动静,就该多喝喝了。”
季玉深面色一如既往地清淡,听李梓月絮絮叨叨那些事没有露出厌烦的眼神,却也没有顺着她的话往下说。
只在李梓月停顿的空隙,他道:“一切谨遵太医嘱咐便是。”
李梓月这半日不见他,一腔倾诉的热情顿时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