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若她只是没找到好机会躲开倒罢,若她是故意在那里偷听呢?别忘了,许常在是皇后的人。幸而方才我们虽提到季玉深,言辞中并没有透露过多消息,否则许常在是留不得了。”
苏幼仪闻言有些后怕,幸而方才他们没有顺着季玉深这个话题深谈下去。
她又想,若不是她忽然看到那一丛野菊花,许常在本可以安安稳稳避过的,说来这还是她给许常在招的祸。
她忙道:“皇上,就算许常在听见了我们的对话,可并没有什么不能听之处。皇上就看在她无心之失的份上原谅她,假装没看到那一抹桃红色衣角,可好?”
皇上深深望着她的眼,“她是皇后的人,你何必为她如此着急说情?”
“是皇后的人又怎么样?”
苏幼仪道:“她并没有为皇后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。一个刚刚进宫不久身份又卑微的嫔妃,她在后宫中难以立足,所以不得不依附皇后,她又有什么错呢?别说是她,就算今日是皇后,我也不想让她吃这么大的亏。皇后居于皇后之位见不得别的妃嫔扩大势力,这是合情合理的。我和她敌对也不过是想自保,并不想害她。”
这番话说罢,皇上看她的目光又有所不同了。
苏幼仪奇怪地摸了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