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时常出门交际的命妇不同,她胆小又不懂得规则。
便起身道:“好了,时辰也差不多了,替朕更衣吧。”
这话是对高奇寿说的,李梓月却大舒一口气,忙起身行礼后退,和季玉深二人一同出了乾清宫。
皇上就是皇上,连解决尴尬都用这么果断的方式。
可李梓月好像还很受用的样子,也是,只要能让她从尴尬中出来,管皇上用什么方式呢?
出了乾清宫,李梓月看向身旁的季玉深,犹豫许久才开口道:“夫君,你说皇上方才那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什么话。”
季玉深一副完全没留意的样子。
李梓月急了,“皇上先是说越儿的名字好,不就是说他的姓不好么?”
李阁老和季玉深相比,皇上更喜欢的肯定是季玉深,这一点毋庸置疑。可皇上的每一句话都不会是废话,他当着李梓月的面说出这样的话,不得不叫人多心。
季玉深哦了一声,“原来是这个。想来皇上并没有这个意思,只是夸奖越儿,你又何必多心?”
李梓月原本是笃定的,这会儿又被季玉深弄糊涂了。
他说的好像也对。
皇上先是问了李千越的大名,然后赞他名字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