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前苏幼仪赏的那副碧玺耳坠子是用紫檀木匣子装的,苏小姐拿在手里,府里的下人看了不知情,还以为里面装的是信物。
苏小姐听后脸色一阵涨红,却没有说出什么来。
松阳县主姗姗来迟,见状不禁笑道:“苏小姐今日打扮得可真好看,听说贵府为了今日让你进宫打扮得漂漂亮亮的,就差买空了京城大街的绸缎和首饰呢。可惜啊,再怎么打扮还是没能得到皇上青眼。”
苏府的下人一听这话就急了,苏小姐没中选?
苏小姐恼羞成怒,回头看向松阳县主,“你自以为自己选上了,便可以不把人放在眼里了么?”
松阳县主把手里的荷包甩来甩去,轻笑一声,“这话说岔了吧?难道不是你先前一直自以为自己能当皇后,所以从不把各家小姐放在眼里么?你才来京城不久,就到处张扬跋扈欺负人。怎么,如今自己落魄了便来说大道理了?”
“就是。”
见苏小姐没中选,也有小姐趁愿,“你是外来人,倒在我们这些京城的小姐里逞威风,这算什么事?我们不仗着自己是京城人欺负你就罢了,你倒摆架子。”
“就是!”
松阳县主听见众人的话,笑道:“这荷包什么要紧?我倒真不希望。我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