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亲生的也没什么区别了。
苏幼仪笑着看她一眼,“你懂什么?我亲自赐婚,莫说赐先帝唯一的公主给他,就算只赏赐个普通官宦人家的女儿,他也不敢反抗。只是在我看来,婚嫁之事到底郎有情妾有意才好。大公主必然也希望有个人是真心疼爱她,而非因为她公主的身份敬畏她,你们说是不是?”
春花她们听了这话都十分佩服,苏幼仪的想法向来与众不同,可都极有道理。
与此同时,亭中正在和大家说话的白参将,鬼使神差地转头看了苏幼仪所在的方向一眼。
这么一看,他就瞧见了太后正看着他笑。
白参将心中的某种猜测越发明显了。
他心里小鹿乱撞似的,连刚才正在说什么都忘了,口中结巴起来……
当夜回府,他心里藏着事儿,看起来精神不展。
府中众人都看出来了,用晚膳的时候,从祖父、祖母到父亲、母亲,个个都在问他。
“怎么回事?怎么进了一趟宫魂儿都丢没了?”
“不是说你今日比赛赢得了头名么,怎么还不乐意?”
白参将心不在焉地扒着碗里的饭,“没有……”
父亲江城侯世子把筷子一放,吹胡子瞪眼,“怎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