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清正廉明过,不过到了如今,只剩下恋栈权位了。
张之洞随意端了酒杯,倚在廊下看枝头的一只小麻雀蹦跶,苏志明在旁边,若有所思。
张之洞瞧他一眼,笑道:“你做什么闷闷不乐的?既闷闷不乐,就不该来这场合。要不是你来了,我也不会来。”
张之洞和他是好友,对于前两年西北赈灾的事他对苏清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也有些了解,自然知道苏志明来苏府贺寿心里是煎熬的。
他所理解的煎熬,和苏志明想的并不一样。
苏志明张了张嘴,有意想解释什么,事关重大他又不好轻易开口,只好叹了口气,“你不明白。我今日确实是诚心诚意来贺寿的,没有勉强。”
张之洞闻言想了想,“也是。你如今已是阁老了,难得在内阁那些老大人之中还颇有地位。现在朝中都在传太后要你如同当年的季首辅一样,做个最年轻的首辅,你若不是诚心诚意,也用不着来这里客套。”
苏志明笑了笑。
小厮端着茶水过来,他随手接了一盏,慢慢抿着,“这话我早听腻了,都是朝中那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传的,你听他们的呢?薛阁老如今代掌首辅做得好好的,我一个年轻的小子,也敢自夸?”
他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