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道你活过来了!”
季玉深笑而不语。
多福能做苏幼仪身边的管事公公,自然不是这么粗心的人。
宫里伺候的人,要是粗心,早就死得骨头都找不着了。
赵大虎似乎也觉得自己的理由太牵强了,只好道:“也许,也许太后不是不想见你,而是一时没得空呢?我想……她应该不是有别的男人了。”
季玉深哭笑不得,“你到底是在劝我,还是嫌我不够烦的?”
赵大虎知道自己说错了话,这话怎么说都不对的样子,算了算了,他不说了还不成么?
他灰溜溜地往外走,“我去瞧瞧周婶晚饭做好了没……”
赵大虎走了出去,室中重新恢复寂静。
季玉深靠在椅背上,望向窗外树影斑驳,高大的梧桐树落下细密的光斑来,时不时风吹树动,光影摇晃。
那些被风吹动的影子,时不时地拉长,将光景和回忆,一并拉长。
他怔怔地看着,思绪万千纠结如麻,脑中恍然浮现出女子的倩影,她穿着寻常的粗布衣裳,坐在陋巷矮房的窗前,手里拈着针为他缝补衣裳。
那是他刚刚中了探花之后的事。
后来宫中传说,苏幼仪不善针线,所以从来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