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方才做的努力不都白费了?
她以为赵贵人能拿出什么证据,没想到只是一个小宫女鲜儿而已。
李贤妃忙道:“皇后娘娘,臣妾确实没有说过。这鲜儿或许是被人买通了,或许是对臣妾有什么不忿,所以串通外人造谣臣妾。难道皇后娘娘仅凭她一面之词,就要定臣妾的罪?”
她又看向身边的艳儿,“艳儿自小在我身边,当成副小姐一样娇惯大的,或许脾气大了些惹了这位鲜儿姑娘,所以她有意报复。而赵贵人也承认她对臣妾十分记仇,这两人凑在一起演了一出戏报复臣妾,难道皇后娘娘还没看明白吗?”
周皇后沉声不语。
鲜儿慌乱又无力为自己辩解,只能不断地摇手,口中轻声道:“不是,奴婢没有,奴婢没有……”
赵贵人气急,指着李贤妃,“你有没有说过你自己心里再清楚不过,鲜儿那么胆小,难道还能在我面前胡说?你们主仆两苛待鲜儿,让她在长椿宫受尽排挤,要不是储秀宫的人可怜她照顾她,只怕她早就去跳井了。正是如此鲜儿才把这事告诉我,她也不算背主,要怪只能怪你不值得旁人对你忠心!”
“赵贵人真是口齿伶俐啊。”
李贤妃笑道:“是,艳儿是脾气大,或许不小心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