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闷不乐的三公子顿时打了鸡血似的,兴奋得非同小可。
一群人围着他,他又像从前似的说起了热闹事来。
李千越暗暗摇头,也不知昨晚是谁说的以后再也不议论别人的是非了。
他放好自己的书本笔墨,凑过去听了听,原来这次他说的是恭郡王府的家事。
“昨儿晚上我回去就去了五房,给五叔和五婶娘请罪。我跪下磕头,头还没碰到地上呢,五婶娘就忙把我扶起来了。”
“喏,她脸上这里,这里还是我娘挠的伤口。”
他用手在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,道:“可她瞧见我跪下磕头了,稀罕得什么似的,非不许我跪了。她还说这事她也有错,说我既然亲自过去替母请罪,她自然没有再怪罪的道理。后来我娘进去了,她们妯娌两个又客客气气起来,我瞧着比从前还亲热些。”
他说完一脸得意,“原来有些事情看起来可怕,解决起来很容易嘛。我过去跪一跪磕个头,大人们就和好了。可大人们就是不肯自己过去请罪,他们都要面子,死要面子活受罪!”
周围的同窗听得哈哈大笑起来。
李千越掩口轻咳了一声,三公子瞧见他,顿时没了方才的得意劲儿,忙起来站直了身子,“李千越,你来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