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知道了,知道了。”
隔间内,季玉深讲苏幼仪逼问到了极点:“你且告诉我,为什么不好?嗯?”
尾音的那个“嗯?”都快将苏幼仪的魂给勾出来了,她的面色越发红润,怎么也无法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来,生怕被季玉深嘲笑个遍。
她在心中吐槽了上万遍,为什么你心里就没有点二三数嘛,就不怕先帝夜里找你麻烦???
但其实苏幼仪心下还是有浅浅的期待,她还从未逛过月老庙,也没有月老的祝福。
若要对不住先帝应受天谴,那就受吧。用一条红布条与季玉深,亦可。
季玉深就趁着她深思之时又夸近一步,让苏幼仪猝不及防直往身后退去。她显然是忘了身后是安着匹布的木柜,那重重的一撞不仅是撞疼了她的背脊,亦撞松了木柜,放在最上层的几匹布也陆续落了下来。
她本是被撞的疼了,条件反射得朝季玉深怀里扑去。后者又要兼顾怀里的姑娘又要兼顾姑娘头顶上的匹布,便将苏幼仪的头往怀中一按,两只手臂交叉将她禁锢住,又用手挡住了她身后柜子。
苏幼仪从他怀中探出头便见他满眼柔情,一匹匹布帛从他的头上砸了下来。
心府这样低沉的人却越发不会藏住自己的绵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