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惊慌,她则亲自在她的肩膀上按了住:“今儿个算是家宴,同保烈世子一块儿。不分男女,不分等级,只按辈分来坐,保烈世子与夫人也是不必拘礼。哀家一向随性,今日儿便是。”
说着,她才走向上座去。季玉深自然是跟着去的,只是可惜,他今日的身份算是小厮,哪怕不是,他也没有资格同苏幼仪坐在一块儿。
“惶恐啊,我们实在是惶恐,一只脚踏入棺材的人,竟还能得到太后娘娘如此照顾,实在是惶恐。”
老夫人坐在位置上嘴中还念念有词,一边儿的老侯爷也是紧绷着一张脸一声不吭。
苏幼仪觉得无奈极了,也知道他们这客气应是没得改了于是真诚道:“老侯爷一生都是为朝廷奉献,帮了先帝不少,也为元治教导了不少。如今又孕有世子这般孝顺忠义,养的驸马也是一佼佼人物娶得哀家的公主也不曾有任何委屈。哀家远不如侯爷夫妇的资历丰富,无论从哪儿看来,受我这照顾也是应当的。”
一番话说得老侯爷险些热泪盈眶。
一生数十载,他度过了多少风风雨雨,经过多少磨难?朝堂上与众大臣的争议;战场上与敌军的厮杀,他从没有一句怨言、没有一瞬的退缩,更没有一时的偷懒。
先帝赠与荣誉,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