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找哀家作甚?可是宫中发生了什么?”
一般来说非喜即悲。
她淡然着一张脸听他恭敬得说道:“娘娘,皇后娘娘命奴才来跟您说一声敏嫔娘娘发动了。”
“发动了??”她十分诧异,看向众人,“今日才几时?不是还有两个月份??”
小纪子匍匐在地上拜了拜:“回娘娘,本是还有两个月的,只是敏嫔娘娘意外早产了。”
她一听不由的有些怒气:“早产不是小事儿,为何不来给哀家通报!”
视线扫射之处,无一人敢抬头看她,只有烟儿犹豫了半晌哭笑不得的缓缓应道:“皇后娘娘说这不是什么大事,您知道了就好不必过去宫中,只要等着好消息就是了。”随后眼色似有似无的瞄了瞄季玉深,意欲明显。
看来分明就是季玉深瞅她在睡着,能不说就不说吧?
她哀怨的看向后者,而后者则是咳了两声面上有些许不自在,见她受凉故作着淡定的把裘衣披在她的身上:“你去了还能替敏嫔接生不成?再说,我叫了是你不曾起来。”敢情还是她的错了。
真是什么话都敢说。
苏幼仪啐他一声,随后冲着多福多禄说道:“备车!早产多少危险哀家哪里安心坐得下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