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学懂事还不知道有这般跋扈的时候,应当不至于才是,“怎么会这般?是不是吃味儿了?”
那日的情形下,要是吃敏嫔的味儿也不是不可能。
元治点了点头:“儿臣也是这般想得,儿臣以敏嫔如今诞下龙子,是不是可以晋升妃位来试探皇后,她说让儿臣看着就是,这不是吃味儿是什么?”
她听罢想了想觉得不对,指不定还有其他可能也是未尝不可:“照你这么说,哀家倒是觉得不一定是吃味儿的来。”
他一脸的不解:“母亲何故这般说。”
“哀家想着,她心中固然不乐意,再是涉及到后宫之事儿怎么说她也是主母,不该拿这事儿跟你赌气,除非是因为她觉得这事儿她不该插手。”
她见元治有些没理解过来又是解释道:“你且想想,敏嫔是在坤宁宫早产的,跟她那的宫女以及她这个太后本来都是脱不了干系的。再说现在又是出了‘香囊’一事又是勾结在她的身上,因此哪怕保烈不怪、我们信她,作为当事人以及她的性子都是定要给一个交代才算满意。”
“因此这几日她说不定是因着这事儿尚未查清,敏嫔又刚生了孩子说不定知道了会对她有气才避嫌不肯见你,也是希望敏嫔要是有气知道她如今这般做了会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