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,且不是装作耳聋?”
“哦?我却是没听到你发出什么声响。”他的眼神这才舍得从书上挪下来。
只听她诧异道:“那你怎么知道我回来了?”
季玉深用手中的书点了点她所站的位置,她看了片刻这才恍然大悟。今日云层厚重,时而挡着日头,这时又恰好近午时,日头便在她的斜后方照出一些些模糊的阴影,便是那般浅她才不曾注意到。
“你好没意思,这又是做些什么?”她很是不解得看着他手中的动作。
只见他些许依依不舍的放下了书,也就只有苏幼仪能让他放下书了。他将一旁的药臼挪到自己盘起的双腿面前,又指了指面前一排物品的另一端:“坐,看着你便知道了。”
她瞅了瞅面前的垫子,撩了撩拽地的裙摆,才学他那样盘腿坐了下来。二人不再言语,一人时而为他夹些东西,另一个则就是专心的捣鼓自己面前的东西。
“前朝的事情,我都听说了。”季玉深并未抬眼,专心于眼前的琐碎工序。
苏幼仪停下镊贡菊的动作,看向他叹了口气道:“本来今日我不过是去坐镇的,顺道充当一番受害者。偏偏李韫那个不开窍的——”她没再往下说,担心那些个事儿,他都听说了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