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,指了指脸上的伤疤,“你们看,这伤口还是这丫头打伤的来着!”
“你活该!你个登徒浪子,还不分青红皂白踹上了我的腰呢!你不过一道血迹,我要是有什么内伤怎么办??”
她双手挽住了敏嫔的手臂,一脸的委屈。
“嘿!我说你。”
赵一阳挽了挽衣袖,“什么登徒浪子?爷都说了是误会,误会你懂吗!再说了,谁没事儿大半夜攀墙?不就是贼吗?我要是不第一时间上去踹一脚,贼跑了怎么办?我哪知道还有人想出那种蠢办法——”
“你说啥呢?!”大欢儿都快冲上去了,这家伙到底是在解释,还是在骂她?
保烈简直是看不下去了,忙忙是拦住了大欢儿,站在中间劝到:“别别别别,别动怒,欢姐儿我介绍一下,这是江城军来的客人赵一阳赵小哥,你就当给我个面子别再计较了可好?”
大欢儿撇撇嘴,到底还是说道:“是世子的面上,奴婢不敢拂。”
保烈满意的点点头,又对赵一阳说道:“这是自小与敏敏关系如同孪生姐妹的丫头,我们按汉人的叫法都叫欢姐儿。她是比我们慢了一两月才来的京城,性格上与一般姑娘不同,今日一场都是误会,就别再计较了可成?”
“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