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要进宫参加宫宴了。
因此他便也就乖巧的回去,没有顶嘴没有不屑,今日的一番表现他很清楚的看见了赵老爷眼中的欣喜,也就当可怜他,再有什么想顶嘴的也就当心软心软憋回去了。
结果走至半路,赵一阳摸了摸腰间竟发现自己挂在腰间的玉佩竟然是不见了,今晚无非就是在膳厅走动过,应该是丢在膳厅了。
他这般想着,便是往回走去。
刚巧到了门前,隐约竟是听见赵老爷夫妇正在讨论自己,一时好奇不已,心想着那厮是不是又在说自己的坏话,便是贴在门旁听了一会儿。
只听赵老爷是很是欢喜道:“一样今日的表现却是深的我心,难得有一些孩子家的稚嫩。他性情活跃却总是对我们冷淡非常,便是使我心中烦闷,今日却是乖巧不已。”
只听赵夫人掩嘴笑了笑道:“看吧,我都说了由我出马或许他还听得进去些。你个大老爷们脾气急,一言不合便得大小声,一阳心性叛逆你自然说不动了。”
赵老爷很是好奇道:“你都说了些什么?我瞅他是改变了许多,你也与我说说?”
“没什么。”赵夫人摇了摇头。
“我说了你我与莲莲的陈年旧事,一阳虽说自己认定的事儿很难改变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