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事儿,就是口渴了让你去装些茶来。”说着还拿起桌上的空杯子晃了晃。
大欢儿松了口气,嗔嗲道:“有话就说,这般吞吞吐吐吓得我还以为是何等大事儿呢。”
说着拿起那茶盏便是转身离开便是自言自语的,“方才才是叫人装的,怎么就没了……”
等她走远了去,敏嫔悄悄睨了眼她面前的那一滩水渍道:“嫂嫂何时会耍这些小心机了?怎么了?莫非这事儿当真与大欢儿有关?又是将茶倒了又是支开她的,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。”
乌拉尔氏只道:“果真这些个事儿只瞒得住她而已,我们也说不上来好事儿坏事儿。”
她与保烈对视了一眼,后者缓缓说道:“是这般的,你也知道我们一行人年后便会回准格尔去了,本是想着说大欢儿来了陪陪你也是好事儿。
但是恰巧前日父亲回信来说,他的意思是担心大欢儿会在这里受苦受累,不习惯了去,到时候再后悔就麻烦了。因此想征求一番她的意思,问问她想好了没有究竟愿不愿意与我们回准格尔去。”
乌拉尔氏也看向了敏嫔道:“父亲确实是这个意思,他也知道没了大欢儿你定是孤单一人,但是希望你能以大欢儿的意愿为主。”
敏嫔皱起了眉头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