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回头看一眼那瑟瑟发抖的姑娘转头有些许请求般的说道,“这都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,我实在心下不舍;更何况是我并未做足准备,这些姑娘都是无辜的,还请皇上饶她一命。”
听到这,元治沉默了半晌,看他那模样也很是真诚,一时间摆了摆手那些个侍卫便收起了刀剑,太子这才松了口气。
周皇后见了朝苏幼仪说道:“母后,这般看起来,苏南国民风轻巧,没有多少规矩。这太子也待个舞姬像是亲近人,想必是个热心的太子。”
她只微微一笑,嘴中说道:“未必。”
周皇后一听不解其意:“母后为何这般说?”
身后的季玉深便在这是也跟着说道:“他前头明明见了我脸色不好,明眼人都当是看出来的,他却未有愧疚之意,只怕这般为舞姬说话还不是所谓‘不舍’,倒像是留着有用。”
苏幼仪一听点点头,跟着说道:“是呢,知人知面不知心。瞅瞅方才那位姑娘,民风再是开放也看得出来那是赤倮的勾引,哪有什么误会。”
周皇后一听,倒是没注意这么多,只倒是稍稍懵懂的点点头。
只听元治说道:“朕的百姓家民风淳朴谨慎,都是老实人。你们姑娘家这般,我们只怕是受不住的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