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才是轻拍了大欢儿的背,沉默着不曾说安慰的话。
倒是大欢儿见她安慰自己,满心感动,瞥着嘴顺着她的臂弯依偎在她的怀间,仿若就这么一下二人回到了满无忧愁的儿时。
过了许久,她才缓缓停下了压抑的哭声,敏嫔这时方开口问道:“你近来心绪糟糕,可是我问你你都是不说的。我知道不会单单是那些谣言,只是你分明不信还会每日同赵小哥闹别扭,是不是他惹得你?”
“嗯。”她带着浓烈的鼻音,说到这里又是很难过的模样道,“敏敏,你说他这次这么生气,会不会以后都不同我说话了?”
私下里,她还是会叫“敏嫔”的名字,只当是不疏远的。
只听她叹了口气,有些戏谑的模样道:“你不是方才还十分豪迈得说要与他解了婚约吗?怎么的这个时候害怕起来了?”
“你都听到了?”
“这般大声,想不听到都难。”她再是叹了口气,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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