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我想你似乎还不清楚。”
说完,他转身走了,留下言福康呆在原地,看着言福凝月离开的方向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那个男人是淳于漓,我想你应该听说过。”女人总是容易心软,姒清茹有时候就是太心软。
面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,她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放弃自己的原则,降低自己的要求。
“放开我!”
坐在车里,言福凝月愣愣地甩开了淳于漓的手,一脸怒视着他,恨不得把他从车上踹下去。
淳于漓松开了她的手,解释道:“我知道你生气什么,可你总要给我一个解释。”
言福凝月冷冷地看着他,嘲讽道:“还需要什么解释?所有的事情不是都很明白吗?我或许傻了点,可我并不是白痴!”
淳于漓看着激动的言福凝月,很是无奈的解释道:“我并没有骗你……”
“那请问一下什么才叫骗?”言福凝月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,情绪激动的说道:“淳于漓,我真的不知道你所谓的骗是到了怎样的才能被称之为骗。总而言之,你此刻的做法已经让我极绝大多数感觉到了欺骗。”
她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,一脸厌恶的用抽纸擦着他抓过的地方,那样的动作和眼神深深地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