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淡淡道,“你这样……菲姨知道吗?”
他面色一顿,刚刚俯身的姿势立刻站直了身体,“这个不需要你操心。”
她淡淡一笑,没有说话。
欧阳立急着要去出庭,站在原地看了她一会儿,就离开了。
欧阳立一走,这栋别墅除了保镖,就只剩下那个又聋又哑的佣人。
窗外的雪还在下,但是小了不少,入眼就是一片的雪白,昨晚的雪果然下的大。
但是她心里的雪下得更大。
之前收到妈妈的字条,她有想过,如果以后因为某种不可抗力的因素和他分开,但是却没有想过是以这种方式。
不是生离,而是死别。
她又感觉心里一阵绞痛,脑袋昏昏沉沉的,昨晚在地板上坐了一宿,似乎有些感冒了。
她上楼找了纸笔,写了姜汤两个字,递给那个佣人,她看了眼,连连点头,就走进了厨房。
她也慢悠悠的跟上,可是走到厨房的门口,她还要进去的时候,佣人对着她连连摇头摆手。
她不能进去。
她能打得过面前的佣人吗?
她的心里正盘算的时候,一个黑衣保镖忽然走到了她的身边,“安小姐,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,厨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