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歌遥被他逼得快要崩溃，终于忍不住颤着声音问，“你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……”
“我们沈家的确是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，可是你也报了仇了。”
“报仇？”他头上一用力，力道大的恨不得将她的下颌捏碎，“九六你以为我和你们沈家的仇是能够轻易了结的吗？”
“沈家被你毁的家破人亡，难道还不够吗？”她咬紧了唇齿，忍住一阵阵的剧痛，想到沈氏的破产，想到沈霖渊的死，想到了那个还没来得及看过这个世界一眼的孩子，眼里露出了恨意，嘶声力竭的吼道，“就算是一命抵一命，爸也用他自己的命抵了你小姨的命，如果不是你背后操作让沈氏破产，爸也不会一病不起，顾北辰，你到底想要怎么样？如果你觉得还不够，我把自己的命给你好不好？这样你觉得够解恨吗？”
她还有什么呢。
剩下的，也不过就是这一条命罢了。
虽然即便是活的这么卑贱，她也努力的想要生存下去，但如果避免不了这一劫，她也只想求个痛快。
比起被他变着花样的折磨，她宁愿痛快的死去。
也好过被他温水煮青蛙一样，慢慢的受他的折磨。
“我说过，我所受的痛苦一定要沈霖渊的女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