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低着头，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，但这长久的沉默却让人越来越心浮气躁。
冷气打下来，将桌面上几页文件的纸吹起来，发出沙沙的声音。
顾北辰忽然抬眸。
他眼里什么情绪也没有。
陈轩试图找出点什么好可以九六让他猜测的东西，结果是徒劳。
“陈轩，你是不是怀疑是她做的？”顾北辰的声音听起来很平常，仿佛只是随便的问起。
陈轩却不敢随便的回答，“少爷，没有确切的证据，我不敢轻易下结论。”
他也莫不懂顾北辰到底什么意思，在这之前，他这样的回答是最好的。
况且，他也是真的没有确切的证据。
顾北辰眉头蹙了一下，很快又舒展开，声音淡淡的说，“勤勤从前就没有遇到任何挫折，经历一些打击，会让她懂事一点。”
陈轩愣了愣，脑子转了几个弯才反应过来，“少爷的意思是……顾氏不插手这件事情？”
“这是我欠她的。”顾北辰忽然莫名其妙的说了这么一句话。
“少爷？我不明白你的意思。”
少爷嘴里的那个“她”，到底是谁？
是蒋勤勤，还是沈歌遥？
顾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