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情？
“我说的都是我亲眼看到的。”短时间内，沈柔心里已经百转千回了一遍，静下心，慢慢的说，“自从在医院和你见过面以后，北辰就开始每天往幼稚园跑了。”
“我也是觉得他的行为不九六正常，才会偷偷跟踪他，然后发现他原来是去见你的孩子。”
“我知道，孩子是北辰的，他们父子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，假不了。我也知道，父亲去见他的孩子很正常，但是我不喜欢当被人蒙在鼓里的傻瓜。”
她深吸一口气，将自己心里最想问的一句话慢慢吐出来，“如果你想和北辰复合，你可以和我明说。”
“我不知道这件事情。”沈歌遥从惊愕中慢慢回过神，脸色已然恢复正常。
可她也仅仅只是表面看着正常。
顾北辰和顾臣偷偷见面这件事，带给她的震惊和打击都太深太深。
她无法说清她此刻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。
顾臣……她一手带大的孩子，竟然开始学着瞒她了。
她失落，她失望，也伤心难过。
沈柔最后这一句话，终于让沈歌遥摸清了她今天来这一趟的主要目的。
从前，沈柔也因为顾北辰和她谈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