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予乾听王慧敏心平气和地说这些，就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样，他心里很不忍。“慧敏，对不起，我不该这样对你。”这是第一次，他和别人说抱歉。他以为自己会很难启齿，却不想在王慧敏面前说出来是如此和自然随意。
“没关系，都是我自找的，怨不得别人。”王慧敏平静地回应季予乾的道歉。
季予乾转身正面面对着王慧敏只看向前方的侧脸，那隐隐的指印依稀可见，“慧敏，如果你想终止合作，随时可以的。只要你提出来，我立马点头。”季予乾真的心疼王慧敏了，他很真诚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。
王慧敏听季予乾这样说，也转过身水眸凝视着季予乾，季予乾看着那依旧澄澈的眼中多也几许凄凉，被她这样看着，不知何来的紧张，他喉结动了动，没说话只等王慧敏开口。
过一会儿王慧敏才说：“我相信季总现在这话是真心说的，但是现在终止不终止已经无所谓了，程晓已经知道了。之前我最怕面对她，估计今天以后她也不会再见我，只求日后你前女友不再针对她，我今天的委屈就没算白受。最难过的沟都走过去了，继续走下去，才对得起季总的煞费苦心，不是吗？”
季予乾看着外表柔弱，内在刚强的王慧敏，他很欣慰自己当